里的颜色是昏暗黄色暗光,在夜里亮起来,在破旧的乡村小屋里,本来该有几分暖意,却出奇的让人觉得冰冷,光看到这样的灯光,就觉得胸口上压着一块大石头。
梦境里是无声的,但你看过去,却仿佛能听到声音,不是在耳边响起的声音,是在脑海里,是在胸口上沉闷的响着。
昏暗灯光是从破旧小屋里透过来,你往里看,会看到那被密封的窗户里面,有一个四岁……可能是五岁,不清楚,他太小了,一个小男孩,他浑身青紫,躺在地上,他的旁边,一个穿着朴素白衣的长发女人手里拎着一根藤条,站在他面前,藤条上还有丝丝缕缕的血迹,长发女人面目疯狂而狰狞,她双目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已经站不起来的小男孩,她的声音阴森、恐怖,仿佛来自地狱:“你怎么不去死,你就该去死,我应该打死你,你是他的儿子,但你看看,你怎么这么没用,他不爱你,他甚至都不来看你一眼,你不该活着,你该死。”
她打他的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真的认为,他会被她打死,被他叫着妈妈的女人。
但是,死是什么意思呢?打死了,就会好了是不是?
他不懂,四五岁,或许更小,总是这个很小的小男孩不懂。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