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穆松的嘴角还是勾着的,而一个人躺在客房床上的秦凉被子底下的手指点在床单上的节奏像是几个小时前厨房里切葱的频率。
愉悦的开头让今年的两人都有了愉悦的开始,穆松留宿南山公寓的时间变得多了起来,虽然阿姨已经回来了,但每次来,如果时间允许,秦凉都会笑嘻嘻的看着穆松,轻轻拽着他的袖子说:“穆总,我想吃蒸蛋。”
而十次有八次穆松都会答应。
穆松不是一个温情的人,而为床伴洗手蒸蛋这种温柔的事前准备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的过的,秦凉不是第一个吃到他蒸蛋的人,却是第一个吃到穆松蒸蛋的包养对象。
巧合的是,第一个吃到穆松蒸蛋的人也姓秦,叫秦遇。
穆松身上还穿着衬衫,他将衬衫的袖子挽道手肘,带着昂贵手表的手臂拿着菜刀正有节奏的切着葱花,秦凉就站在门口看着他,像第一次一样目不转睛。
穆松切好后一回头,对上秦凉迫不及待的目光,不自觉的露出个笑来,他想,虽然眼睛不一样,但是期待的眼神却很像。
这一碗蒸蛋是为了秦遇学的。
穆松和秦烈是好友,但两人之间的年级差距也差了十几岁,秦遇出生的时候穆松还不到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