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见到了鲜血泊泊流下来,脚也很痛,正在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卡在刹车和车门之间,雨声大得仿佛噪音,秦凉没有呼救,也没有呼痛,他非常平静,脸上又是那种无波无澜的表情,如果不是血糊了他满脸,看起来有些可怖、可怜之外,任何人也猜不到此时他出了车祸,还受了伤,他太平静了。
秦凉将头靠在椅背上,头上的血还在流,但流量似乎比刚才小了一点,思考了很久要不要打电话求救这个问题,秦凉发现这样下去好像也死不了,只是撞破了头而已,雨停了他总会被人发现,就想从兜里拿出电话来打一下120,才播下第一个数字,就有电话先进来了。
熟悉的电话号,秦凉吐了一口气,接了:“你好,苏助理,有什么事吗?”
但电话那头并不是苏助理,而是穆松的声音,一如既往像是安排工作的语气:“今晚八点,南山公寓等我。”
秦凉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眼时间,离八点半只有不到半个小时,而他从这里开车过去却需要近一个半小时,秦凉笑着说:“穆总,我在淮山半山别墅下面的弯道这里,由于某些原因我可能赶不到了,如果方便的话,穆总可以来接我吗?”
穆松沉默了一会:“你回家了?”
秦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