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是悄默声的到了西北,唯有这一道圣旨大张旗鼓的发了来,且天下皆知。
马巍山在西北名声显赫,在世上却不尽然,他眼里没什么皇权,他也瞧不上那位置上坐着的昏庸小皇帝和他身旁的走狗赵元,从来处事恣意,高兴了便理一理那皇宫中的人,不高兴了,便懒得搭理,如此桀骜不训之人,在皇权为尊的晋昌能有什么好名声?纵然他战神之名响彻天下,可赵元终究是钻营人心之辈,百姓本就是眼盲心盲,多数人说什么,便是什么,除了西北的百姓把马巍山当神,这些载舟的百姓只知西北的那个将军是个沉迷美色,不尊帝王的叛臣。
篝火中,西北军帐座座,马巍山帐中长刀声歇,那身着雪白单衣的美艳少年靠在马巍山结实的大腿上,半阖眼睑,长发铺在了虎皮之上。
马巍山伸手轻抚他莹润光滑的下巴,将长刀放在矮桌上头。
帐中烛火跳动,马巍山一双眼睛在烛光的照耀下一半湮灭在阴影中,讳莫如深,他坚毅的刀削一般的下巴轻点,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鼓点中。
“可惜。”马巍山忽然开口。
“嗯?”躺在他腿上的少年慵懒道:“可惜什么?”
“可惜......”马巍山摩挲着少年的脸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