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说完,抬头偷偷看了一眼楚雄桀,见他虽是一幅古井无波的样子,可越是这个样子,就越让张太医忐忑:“不过就算是怀了......这秘药的药效......”
“寡人知道了,”楚雄桀挥了挥手,示意张太医闭嘴:“去开安胎药吧。”
“安胎药?”
“什么样的安胎药,寡人觉得张太医比寡人明白,”楚雄桀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只一点,不许伤了魏贵人的身子,明白么?”
张太医跪拜:“微臣明白。”
卓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暗,他撑开沉重的眼皮,头还晕着,胸口也仿佛隐隐作痛,回忆起坠马前那股来势汹汹的心痛,卓玉还心有余悸。
“醒了?”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卓玉偏头,烛光下,楚雄桀在他榻前坐着,温柔的目光落在卓玉脸上,仿佛是在等他醒来。
卓玉心中一暖,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想去碰他,楚雄桀知他,先他一步握上了他的手,将莹白小巧的手掌握在了手里,力道甚至有些发紧。
“我是怎么了?”卓玉被楚雄桀这个模样弄得有些发蒙,问他:“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不是,你没有生病,”楚雄桀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