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想来停虚这次会听话,是以,傅崖早就派人去请大夫了。
停虚确实想拒绝,但大夫来得太快,潭寻深又一直盯着他,无奈,他只得再次坐下,伸出手腕给大夫把脉。
“如何?”潭寻深站在一旁等了许久,见大夫一会皱眉一会摇头,他心也跟着忐忑起来。
大夫把完脉,斟酌着开口:“从脉象上看,夫人并无大碍,只是体虚,许是夏季太过贪凉的缘故,只要好好疗养,应当无事。”
“体虚能咳出血来?”潭寻深明显不信,问道:“你再仔细瞧瞧,是不是有别的病症。”
“这……”大夫有些为难:“夫人,我再……”
“不必,”停虚失了耐性,抽回了手:“你说的没错,我没什么大碍,夏季也确实贪凉,”说罢他抬头望向潭寻深:“如此可放心了?我死不了。”
潭寻深挥了挥手,示意大夫出去,停虚跟在身后,看样子也要走,潭寻深先他一步,伸手拦住他,语气低沉:“停虚,你当我是傻子不成?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停虚闻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潭寻深,你就不能疼疼我吗?”
潭寻深心咯噔一下,脸上神情有些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