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直到他看见那一袭女式婚服,停虚手捏着婚服,声音微微发抖:“傅崖,你是不是送错了,我是男子。”
傅崖垂手:“问过庄主,庄主说并未送错。”
“他在哪,我要去见他。”
“庄主忙于庄中事物……”
“我要见他!你不告诉我也行,你去回他,就说我要见他!现在!”停虚恶狠狠的低吼,伸手将桌上的红色婚服摔在地上:“让他来见我!”
房间里火盆里的碳燃尽,屋里渐渐变得冰凉,停虚坐在桌旁,点燃了蜡烛面无表情的等着潭寻深。
潭寻深来了,他推开门,身上带着暖意,停虚抬了抬眼皮。
“你要见我,所为何事。”他声音冷漠。
“你让我穿女子婚服,什么意思?辱我?辱我昆仑?”停虚质问。
“呵呵,”潭寻深漫不经心道:“辱没昆仑的不是我,是你,你以男子之身非要嫁我,便已经是辱没了昆仑门庭,况且你也说得太过,月圣早就将你逐出昆仑,你已不是昆仑派的人,谈何辱没昆仑门庭?我潭寻深娶妻,自然要身穿女式婚服。”
停虚静静的看着他:“若是逍遥子前辈与阿莫前辈成亲,逍遥子前辈也会逼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