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悦明老老实实的跟在季傳身后,他们之间隔着一步的距离,刘悦明很少有机会能离他那么近,他贪婪的用视线描绘他的轮廓,又一次将季傳刻在他那颗腐烂的心脏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维持心脏的跳动,刘悦明低下头,缓缓勾起嘴角,在谁也看不见的电梯角落里微微笑了,笑容里有一丝丝幸福。
季傳带着刘悦明到了他办公室的会客室,刘悦明第一次来到这里,有些局促,装修时尚而豪华,他站着,和这里格格不入,季傳没叫他坐,他也没敢坐,就这么不安的站在门边。
季傳看出来了他的局促和害怕,不过他却没管,他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倨傲的对刘悦明说:“接近明昊,你打得什么主意。”
同样的话刘悦明刚来衡越的时候就听季傳说过,那时他紧张忐忑的解释,说他没有打什么主意,他心里害怕极了,害怕季傳不同意,害怕季傳将他赶出去,他卑微又讨好的乞求季傳不要赶他走,一双眼睛紧张的盯着季傳,欲语还休,他说他需要一份工作,可在季傳将视线放在他脏兮兮干裂的手上时,他又觉得那么丢人,那么自惭形秽,他颤着手想将它们藏在袖子里,可季傳的冷漠嘲讽的视线也就是一晃而过,刘悦明既失落又茫然,他慢慢将手垂在身侧,他知道,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