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娇躯,男人随意一扯就叫她春光乍现。
李妍妍到了如今地步,已然失了方向,她不知该如何与命运抗争,一切的挣扎都犹如以卵击石。又等了一个时辰,睿王还未到,她身体已经不止发软,还渐渐地起了淫性。
一定是那罐药膏,唔,这感觉好像前世朱岳给她下过一回春药。那天她被下药后,一反常态地热情至极,给朱岳吹箫吹得嘴唇都肿了,朱岳也亢奋的不行,二人后来在床上头尾相对,互相舔吸对方私处,她吃他的大肉棒,他舔她的娇花,同时发出呢喃和颤栗声。
“嗯……嗯嗯……”李妍妍闷哼着,已然开始发情。
两只奶头将寝裙高高顶起两处凸点,跪着的屁股下意识撅起,尽显身段极致妖娆。春水已经淋湿了亵裤,粘粘地挂在腿心间。
好难受,嗯,好难受呀……
“睿王驾到。”男人穿了常服步入殿内。毕竟是娶妾,他不必穿吉服。
李妍妍抬头,迷迷瞪瞪地看着高大英俊的少年王步入寝宫,他直接坐到了拔步床上。
“李妍妍,过来给本王脱鞋。”男人吩咐道。
她抬头,懵懂地看向他。
她活了两辈子,从没给男人脱过鞋,不知道睿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