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孤早就说了,妍妍要习惯这一切。”太子好似在教诲不听话的学生,劝解道,“每家娘子都是被夫君狠干的。”
“真的吗?”她天真地问道。
“嗯。”
“那为什么……我上街时,见到许多妇女可以正常行走。”
“她们是伤好了才上街的。”
“可我每天都在痛,一天都不好,呜呜呜……”除了葵水的那几天,他一日也不给她休息。
“痛着痛着就习惯了,来,为夫亲亲小妍妍,亲亲就不痛了。”朱岳就跟哄孩子似的,骗得小美人又分开腿,将嫣红的花穴送进他嘴里,待他吮吸得花枝乱颤,淫水涟涟,少女情动时,他的肉棒就能快活了。
新婚的一整年,他们始终如胶似漆,恩爱绵绵。
李妍妍也真的相信了,身为妇人,就是这般受淫弄的。既然夫君肏得她闭不拢腿,她就分开腿走路吧。乳肉被揉捏得愈发涨大,轻轻一碰就疼,夫君让她在寝殿里坦着奶子,她也就听话的穿上挖了两个大洞的纱衣。
李妍妍什么都不懂。她这模样,简直就像京中贵族家里养的家妓,卑贱的下作玩意儿。没有哪户人家的正妻是这个样子。可太子说了,为人妻就该如此,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