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撒娇。
现在或许是带着几分醉意,嗲气不见倒是多了一些婉转的妩媚。
蒋鹿衔垂眸,自上而下瞧着她轻颤的睫毛,“你怕什么?”
江蓠撇唇:“好笑。”她有什么好怕的?
蒋鹿衔眯了下眼睛,喉结轻轻滑动,压低声音:“红了。”
江蓠听不明白,蹙起眉头,“不知你在讲什么。松开,我要回家。”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随即手一松,“行啊,你走。”
江蓠立刻去开门,好死不死眼神瞟到一旁的镜子。她今天穿了一套米白色套装,现在阔腿裤上不知在哪蹭到一块红红的东西,位置刚好在十分尴尬的位置。
回想起蒋鹿衔的话,江蓠脸颊蓦地一阵热。她低声说到:“这不是你想的那个东西。”
蒋鹿衔抱臂靠着门框,懒洋洋地挑了下嘴角:“我想什么了?”
江蓠动了动唇,没吭声。
蒋鹿衔似乎察觉到她的心思,将搭在臂弯的西装递到了她眼前,“行吗?”
能解决事情,江蓠绝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她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蒋鹿衔灼热的视线定在她脸上两秒,随后将西装披到了她背后。毕竟身高悬殊,衣摆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