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如此坚持,想要把她留在这座宫殿,这
样的念头渐渐成了一种狂执,他想就算逼迫又如何呢?有太漫长的时间了,他终究是可以把她感化,他可以比赵迳勿更专一,只要她愿意,没什么他不能满足。
可是为什么现在见了面,突然不知应当从何说起。
一国之君沉默着,春归也只能沉默着,她必须遵行礼规,该说的话多年前的那一次私见已经说尽了,顾春归于秦询而已,早已只是一介臣妇,除此之外再无瓜葛。
“顾夫人是来为赵迳勿求情的?”皇帝好容易才找到切入点,他当然明白今日春归求见不是因为思念。
但他却并不想听回应,所以紧跟着说道:“陶啸深鞠审安平王府众人,有一内侍终于招供,他曾听刺杀安平王的凶徒说过,是赵迳勿以凶徒家人用作要胁,令凶徒刺杀安平王,且立时自裁,否则其父母、兄弟,更甚至侄儿等等亲人,性命难保。不过凶徒到底还担心赵迳勿食言,非但不放过其亲族反而杀人灭口,所以告诉了好友,且留下赵迳勿当初交予凶徒一封亲笔信,信中承诺,只要凶徒依令行事,他必保凶徒一家血亲荣华富贵。”
秦询紧紧盯着春归低垂的眼睫,口吻仍旧温和:“顾夫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