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桑大哥也因病早逝,桑大嫂寡妇人家多有不方便处,所以只好请托了婆母为楠姐儿操持议亲,婆母也是把这事儿主要交给了大嫂,大嫂起初是听说我姨丈家里大兄的长孙,年岁和楠姐儿相当,便向我大听那孩子的品行和婚事,我问了姨母,却是一早就和亲好之族定了娃娃亲的。”
姜才人又笑道:“何必舍近求远呢,晋国公府的董六郎,又有太师府的赵三郎,论门第论才品,哪个配不上甄大姑娘?照我说,从来雅集茶会,也多有邀请小郎君和小娘子互相交流亲近的,且这回既是在外头赁了游苑逛玩,就更该让小辈们也跟着来一同热闹热闹,只甄家既是为了相看,便也不好做得太露痕迹,也无非各家的小郎君和小娘子都一同邀请来,就像是普通的宴集聚会了。”
小姜氏也不防堂姐有心算计她,又点头答应下来,且觉得堂姐是为她着想呢,要这回真能连带着议定了楠姐儿的终生大事,婆母自然是欢喜的,也利于她和妯娌们更加亲睦。
回家后便和自己大嫂商量。
甄大嫂听后却有几分犹豫:“董六郎虽非晋国公世子一房子弟,却也是晋国公的嫡孙,听闻文武双全更在董大郎之上,很得晋国公器重,这样的儿郎,晋国公府在婚事上当然不会轻率,我们家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