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步入此间的男人,竖起眉头刚要开骂。
秦谙已经重重一巴掌刮在了福安的脸上,当即把这个不可一世的宫人扇得摔倒,他上前,鞋底踩着福安的面颊:“别自作多情,当孤王稀罕你这样的庸脂俗粉,摆出那副烈女贞妇的形容来还真是引人发笑,福安是吧,你知道孤王想要‘宠爱’你想了多久了?”
鞋底终于移开,秦谙蹲着身,手指钳起福安的面颊,看她嘴角渗出的血迹,眼底终于有了笑意:“我家王妃第一次入永宁宫,向郑氏奉茶,就是你在她的下跪的蒲团里藏了银针吧,这手段你用得极其熟络的,也不少用在孤王身上,永宁宫那婢女环儿,不过是对孤王笑着说了几句话,你怎么对付她的?用金簪子戳烂了她的嘴,一日十余回,用滚水泼她伤口,她嘴上的伤口非但不愈,还因腐溃引发炎症,就这样生生被你折磨而死,孤王当时便想你这样狠毒,可无比适合当孤王的玩物。”
“你怎么不笑啊?”秦谙从怀里摸出匕首,用自己的牙轻轻一咬,利匕出鞘,那冷厉的刀锋,于是成为他手上的画笔,在福安脸上“画”出“笑容”,鲜血染了手掌,女子的惨叫声终于再难忍耐,但这当然不足够让秦谙心软停止暴行:“对我笑便是死罪么?怎么办?现在你也冲我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