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孩子享天伦之幸,吴宫人乃理智谨慎的人,应当懂得利害分寸。”
吴氏无话可说了。
只好叫宫人福安抱着孩子,低低几句嘱咐。
这宫人福安便是早前因秦王心安理得落座对其怒目而视那位,虽不敢违逆吴氏的嘱令,此时仍然把秦王狠狠瞪了一眼。
“小殿下我已让福安悄悄从角门送出,交秦王府的接应之人,殿下也速请回吧。”吴氏冷然道。
“那位大夫和稳婆,吴宫人应当知道不能留活口吧?”秦王又是一笑。
“稳婆也就罢了,大夫却是魏国公的亲信!”
“郑秀已经死了……”秦王逼近吴氏,捏了吴氏的肩膀,嘴唇凑近吴氏的耳鬓:“躲什么躲,你一个半老徐娘,莫不是还以为孤王会为你姿色所动有意轻薄不成?你应当知道,这次别苑有贵妃在,外人自然不敢窥探,可要是贵妃产子的消息是从这别苑里的人嘴巴里外传,秦询有所耳闻的话,对贵妃而言是何等灭顶之灾?一个失了势的妃嫔,和一个大权在握的太子,在皇上心目中孰轻孰重?事态已到如此危急关头,稍有大意,那才是真正的满盘皆输。”
秦王大笑而去。
于是弘复十三年四月初一,秦王谙侧妾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