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重新赢获一统京卫的极权,程敏的确有如献祭这场权夺的牺牲,但其父,其兄弟,甚至连他一直病弱的长子,牙牙学语的长孙,都可因为太子的‘宽容’而不受诛连,英国公府满门,献祭的无非一个长子,和早已形同废物的程玞,赢获的却是实权和太子登基后的真利!”
说是百口莫辩,但郑秀这番剖析却是极尽巧舌如簧之能,但当然也正因为他这番话,让程敏终于醒悟过来自己确然已经被郑秀当作了献祭的牺牲,他和
郑秀的同盟从来都是奠定在利益基础之上,根本不存为了成全“大业”出生入死的基准,他的脑子也当然更比孙崇葆之辈更加灵活,身陷绝境时岂能没有审时度势的本能?
诏狱是个怎样的地方?钟严再是他的死忠,锦衣卫也有的是办法撬开钟严的铁齿钢牙,而那些沦为活口的死士,只需要一人开口,他就势必无法狡辩脱罪,更不要说,魏国公俨然已经将他当作了弃子。
程敏并非没有沦为弃子的意识,所以他才有已为弃子的对策。
其实不管尊卑贵贱,当到了别无选择的地步,实际上想法还真的没有大多不一样。
“郑秀,我程敏何至于受赵兰庭这等晚生后辈诱胁,我与你相识相交之时,赵兰庭尚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