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劫乱了。”
战局如此胶着,鲍文翰怎能置身事外,他与魏国公府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退一步则是身败名裂满门伏诛,此刻当然要与郑秀一同并肩御敌。
所以慨然道:“皇上,赵都御对魏国公及靖海侯之指控全是推测之辞,空口无凭,臣职任都察院左都御史之职,恳谏皇上万万不能凭此推测之说定罪魏国公及靖海侯,尤其靖海侯,多年以来镇守东南海防功勋彰著,即便是因此欲加之罪停职待审,恐怕也会使福建都司将士心寒啊!”
郑秀一直看着兰庭,此时缓缓逼近一步:“又或者赵都御已经审问过黄荃迎,且他已承认为郑某指令唆使临淄王伏杀太子殿下?”
“魏国公老谋深算且行事谨慎,明知临淄王入罪后黄荃迎即将自身难保,怎会耳提面命亲自指令黄荃迎行事?即便刑问黄荃迎,相信他招供之人也断然并非魏国公。”
“那么赵都御又将如何证实自己的指控呢?”
“魏国公莫非是忘了还有孙崇葆?当然,孙崇葆确然也并非听奉魏国公指令行事,但据他招供,他虽为黄荃迎引荐攀交成国公及临淄王,做为相助临淄王‘获储’之关键作用,不过他真正听令的人却是英国公世子程敏。”
作为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