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温骁遣人押送顾济沧入京,那三百死士,亦为温骁利用职务之便暗蓄于福建,为了配合这回伏杀计划才分批派遣入京。”
临淄王这一开口,申适便知大势已去了。
此时若不争取宽敕更待何时?
也连忙跪地招供:“皇上,臣罪涉向倭国私贩战备乃罪大恶极,不敢再狡辩,只罪臣之所以会生这私欲,全是因为听信了靖海侯温骁的蛊惑啊,当年温骁游说罪臣,称东条大名图谋的是吞并幕府,一统东瀛诸岛,届时必将与我国修复外交,从此再也不会组派私兵扰我沿海百姓安宁,罪臣一时糊途,心想这或许更有利于彻底平息倭乱……那薛化,虽乃罪臣门客,不过各项机密之事,罪臣从未向薛化透露,他必然是听从魏国公之令,为助温骁脱罪,指证罪臣。”
临淄王党将矛头齐齐对准了郑秀,这人却仍是一副气定神闲光明磊落的模样。
“魏国公可有话说?”兰庭问。
郑秀方才说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我倒不怕再听赵都御继续编派我的罪状。”
“魏国公的计划自以为周全,却独独没有想到太子殿下根本不会为了家岳丈独自犯险,当临淄王故意将家岳丈仍然在世且为他所控的消息透露,殿下便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