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过神来,他紧紧握住了手里的笏板:“是,正是我府中僚客姓薛名化者。”
申适可不是临淄王和成国公,养着客僚的目的不需要他们出谋划策,无非是趋从于时下官员士族的排场需要,宴集时需要这些尚有几分口才和诗才的人为自家添光加彩,以示他也具备礼贤下士的
风度,所以申适绝无可能将家族的隐密告知这些他其实根本看不入眼的门人客僚,他此时当真是又惊又疑,不明白薛化为何挑了今日不告而别,偏偏还落在了锦衣卫的手里,薛化究竟交待了什么?又能交待什么?
“薛化,你为何不向申尚书辞行,急着离开京城?”兰庭又问那僚客。
“小人并非未向申尚书辞行啊,小人是……因为申公今日遣了尚书府的家人告诫小人,让小人速速离开京城,且还给了小人共计百两银的银票,又有一张路引,银票及路引小人已经都交给了陶大人。”
陶啸深立即将路引交给了兰庭。
“照得京城兴安坊尚书申府家人杜勇,年三十有七……”兰庭对着路引念诵几行,挑眉:“这路引乃伪瞒?”
“是,据那家人转告申公之语,是让小人冒尚书府另一家人杜勇之名,还不许小人先回籍居,而往长沙府先躲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