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警觉,不至于以身犯险,但能想到办法将他营救出这处庄园。
他心中所藏的那桩机密,也许涉及的是社稷国祚,关系的是天下兴亡,他虽无能,可也当竭力一试平息祸患殃乱。
两日,还有两日而已。
顾济沧不由想起多年未见的妻女,记忆从来没有让她们的容颜黯然失色,也不知他突然不知所踪,妻女受到了多少险难逼迫,她们应当安好吧,一定要安好。
他想她妻子的性情,原本便不重财利,家里没了他这顶梁柱,族长定会逼迫妻子过继嗣子,吞剥他的家产,可钱财本是身外之物,妻子放得下,或许还能保得母女平安。
他的春丫,那孩子早已及笄了,而今人在京城,应当是外嫁,或许还是嫁入高门,这些不要紧,要紧的是那孩子平平安安长大,也终于有了归宿,不知春丫有没有孩儿,他是不是已经当了外祖父呢?也不知,他和妻女还有无再见的幸运。
无论如何,春归一定能看察他信中的暗语,知道沽水之约是个圈套,春归一个妇道人家,怕是连出门都不易,应当不会再涉险,所以最坏的结果,也无非是他白废一场心机,历经艰难想方设法的回国,到底还是免不得横死罢了。
可万一呢,万一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