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两位主人,直到暮色四合时都未露脸。
下人们有说有笑分食美味佳肴的时候,兰庭也终于结束了既似安抚,更似不知魇足的深吻,指尖轻轻在春归的唇角一刮,背靠床栏,开始就没有点灯,这时寝卧内昏昧寂黯,却似连时光都已为美好静滞,只有呼息间的契合,激情缓止了,温情却不休。
渐渐有说笑声,月色又往窗内探入半丈了。
春归次日先去拜访了舒娘子,是跟小沈氏一同
,再次向舒娘子道谢。
再次日春归才去晋国公府拜望易夫人。
那日宫宴上,易夫人讲鲍夫人被特例扶正一事才讲一半,春归心里还惦记着。
这日易夫人终于把这桩陈年旧事说完:“我祖母本也是最守礼矩的人,自来就反对以妾为妻,那时也是因为我的舅祖父乃鲍公上司,祖母才听我舅家表婶说起来鲍家的内闱之事,原来先头那位鲍夫人重病时,是后头这位衣不解带的服侍,这原本也是做妾室的理应服侍主母,但……先头的鲍夫人患的是肺痨,大有传染的风险,连奴婢都不敢近身,后头这位鲍夫人却浑不介意,侍疾足有大半载。
鲍公是感念后头这位的贤惠,真心实意侍奉元配,所以才生了把她扶正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