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视为血亲骨肉,都不会落到现今这样的处境,太夫人的确不应埋怨太师公。
太夫人从来不曾将太师公视为夫婿,又怎能奢想太师公对太夫人言听计从呢?如此浅薄的道理,至风烛残年,太夫人竟然还未领悟啊。太夫人想想,皇上虽仁厚,可对待江废妃,可曾有这样的宽容?妾身告诉太夫人这些话,并非为了激怒太夫人,而是希望太夫人在残生余岁,日子过得能够详和一些,毕竟……仇恨并不能使身心安惬。”
“可要不是我的兄长,我早就被狠伯婶苛虐致死,我报答兄长有什么错?”
“太夫人与令兄友睦,确乃人之常情,不过轩翥堂乃太夫人夫族并非仇敌,太夫人怎能够为助令兄欲望,残害夫族骨肉?轩翥堂赵门,于令兄及太夫人处境最是艰辛时给予恩义,令兄与太夫人却半分不思报偿,又有什么资格要求轩翥堂助逞江家一己私欲呢?换言之,要若是轩翥堂要求江家不顾本门利益,甚至为图富贵谋害江家子媳,令兄与太夫人会觉得是理所当然么?”
将心比心,原本是世间最为朴素的道理,可绝大多数人却都做不到。
杨氏不知太夫人会否悔悟,当她回到北望庵,面对青灯古佛时,也只喃喃而已。
太师公,妾身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