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便立起了眉毛:“怎么着?难道董妃表里不一,竟敢妒悍不容意图加害储君子嗣?!”
“七娘莫错怪太子妃。”陶芳林连忙道:“只是太子妃而今琐务缠身,难免力有不逮,太子府里……总归不能禁绝那些居心叵测的奸歹小人,前不久便发生一事,我有一仆婢,我起初以为她是个忠心的,在吴王宫时才有意提携她侍奉殿下,怎知一回京,她也不知听了谁的教唆,竟然意图加害小皇孙,虽说殿下明察秋毫,没有责怪妾身,或许是妾身因为有了身孕疑神疑鬼吧,总之不能安心。”
“我有一个万之计。”张氏果然中计:“莫如让我姑祖母下令,许去寿康宫待产,还怕被小人算计?”
陶芳林心愿得逞,自然千恩万谢。
又说张氏,其实也不无自己的打算——当今太子是养于圣德太后膝下,和她的姑祖母自来便不亲近,但皇上已经决意立储,姑祖母又不能反驳。陶才人若得子,虽是庶出,可皇位继承,自古也不无“立贤”的先例,嫡庶着实不能算作绝对,陶才人的儿子要是能够得储,这个孩子又是养于寿康宫的话,对于姑祖母和曹国公府当然是件益事。
张氏便赶忙入宫向张太后谏言了。
太子也不阻止陶芳林的行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