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信心十足,他们无碍,我们自然也能得以洗脱谤陷。”
“朝堂的事儿,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也闹不清,唯只有相信赵副使和顾宜人了。不瞒娘子,我着实有些悔不当初,要早知交识赵副使伉俪二人会被牵连进储位之夺,当初就不该贪心,稳扎稳打从小买卖做起,不过就是多辛苦些年,总比而今担惊受怕的好。”陈实又是一声长叹。
“万幸的是赵副使和顾宜人还肯庇护咱们,虽遭了这番波折,到底没真受牢狱之灾皮肉之苦,往后更加可能因祸得福,这不仅仅是少受些辛苦而已了,夫君想想,待周王殿下成了储君,今后咱们在南京城就再不怕豪强权贵欺压,夫君便能安安心心把买卖做大了。”
“娘子说得是,倒是我不知足了。”陈实终于有了些笑容:“我也着实是闷得久了,砧板炊锅都有好些日子摸不着一下,我就怕自己原本就没有别的本事,单靠一手疱厨之技维生,要这手艺都生疏了,那就真成了实打实的废物。”
这话多少有些自嘲的意思。
但楚楚却极体贴自家夫君自嘲之外的郁愁,想了想,出主意道:“我今日听丁娘子说起,险些遇害的华郎君身体虽已渐渐康复,怕还得经些日子的汤膳慢慢调养,为殿下及赵副使诸位贵人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