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梁氏的酒馆虽然名为文君馆,她倒不是效仿卓文君当垆卖酒,被赎籍之后就没有抛头露脸过,是请了掌柜和伙计负责打理店铺。
这些事周王过去虽没留意,不过因为元亥命案,梁氏死士身份已经曝光,她之前的人脉和有关商铺经营诸事周王已然摸察了个一清二楚。
“东风馆除我之外,还有几个女子负责接待普通客人,其中有个名唤萝纤的,昨日招待了个小行商,那行商姓花,有个诨号叫花下死。”
周王:……
这诨号取得,一听就是个风流鬼。
“花下死虽为行商,籍居却在金陵,他昨日酒喝上了头,便跟萝纤议论起关于元亥命案,说什么东厂厂公虽则说是察明了案情,把钱柏坡、孟治等等人犯已经押送京城受审,这案子指不定仍是和殿下您脱不了干系,萝纤也是个机警人,便斥责花下死胡言乱语,实则是想着激出更多的隐情。
花下死果然经不起这激将法,道他六月下旬的某日,有一晚留宿在文君馆旁的眠香舍,眠香舍也是家妓馆。”木末特意向周王说明。
“跟着说。”周王严肃了神色。
梁氏应是七月就去了淮安,楚心积虑勾搭上了柯全,让柯全赁了处宅子安置她,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