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尚书不是心知肚明么?何必再问赵某?”兰庭冷嗤。
钱柏坡勃然大怒:“难不成赵副使还想狡辩,这几位关键人犯人证是为钱某灭口?他们可都是关押在吴王宫里!”
“钱尚书怎么知道他们三位已经被灭口?”兰庭又再冷嗤。
“世上没有不透风之铁壁!两日前,吴王宫深夜走水,便是赵副使行为杀人灭口……”
“吴王宫里关押的人犯可不仅只柯全,人证也不仅只陈实夫妇,缘何钱尚书就能确定是他三人已经殒命呢?”
“钱某说了,世上没有不透风之铁壁,赵副使不择手段丧尽天良,犯下累累罪行难道能够瞒天过海?!”
因为现场并没有旁观者,无非周王一方和袁箕党徒的对峙,钱柏坡也不怕强辞夺辩。
“殿下,可以带人犯……何礼恭了。”兰庭也不再和钱柏坡胡搅蛮缠比谁更大声。
但这一点名道姓,已经使得钱柏坡肉眼看见的僵怔当场,下意识就扭头看向门扇大敞处,他的天灵盖像忽然被霹雳击了个透底凉,五脏六腑都被带着往那巨大的黑洞沉坠,而当他看清何礼恭果然被两个亲卫押着入内,这老太监哪里还有胸有成竹的气势?活像只已经被绳套勒紧脖子的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