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恳请周王殿下及赵副使饶草民不死。”
不知隔挡之外的一应官员如何,横竖茶室里坐着的这些女眷都不约而同蹙紧了眉。
就连元姑娘都不例外。
小丫头并没有审办刑案的经验,不过也能意识到柯全的证供很有水份,这几乎是话本子里那些个被屈打成招的嫌犯标准呈辞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似乎毋庸置疑。
果然裴琢便就率先质问:“人犯柯全,你虽作供画押,今日公堂上也必须陈述你的罪行,不可有一字诳诈不实!我问你,你是怎么毒害
的元同知?”
“是、是、是在医针上施毒。”
“所施何毒?”
“是、是、是……砒/霜……不,是鸩毒。”
“究竟是砒/霜还是鸩毒!”
“草民是真不知啊,那剧毒是钱尚书交给草民的,草民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毒。”
“钱尚书是几时交给你的毒药?可是钱尚书亲手交给你?你们在何处碰面?钱尚书是威胁还是利诱?威胁是用什么把柄威胁?利诱是用多少钱银利诱?”
“这、这、这些草民着实记不清了。”
“大胆!”裴琢重重一拍惊堂木:“如此重要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