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矛头对准钱柏坡,到头来必定会有另外的人认罪,届时赵副使才是真正的有口难辩,按普通人的想法,当然也不会再怀疑孟尚书,因为仿佛赵副使和孟尚书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我直觉事情没有这样简单,那个必定会跳出来但我们至今仍然没有头绪的人证,会将罪证牢牢锁实在赵副使身上,孟尚书反而能够择清自己,无论这件案子的元凶是谁,孟尚书都会成为最无辜的那朵白莲花。”龚望嫌弃的皱了皱眉:“老白莲,白莲教主非孟治莫属了。”
周王对这个游手好闲的僚客印象彻底改观了。
而兰庭又发觉了一次明河榭,周王和春归的私见。
但他同时发觉了这次并非巧合。
于是兰庭彻底打消了直接询问春归的念头。
他的心情越更阴郁了,因为有的猜疑已经渐多佐证,让他看穿了某人的企图和想法。
已经无需问证。
陶芳林这日邀了春归来霁泽院叙话,陪了几多笑脸后才言归正题:“我听说丁娘子下定决心要和李长史和离?表嫂可得好好劝一劝丁娘子,李长史前番虽是错怪了她,可如今也知道了过错,赶着示好赔罪了,丁娘子还这样不依不饶的,闹得丁家与李家结下仇隙,大大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