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一些案情,认为没到罪证确凿的地步,李长史根本无权将丁娘子送官,这事当然要等殿下裁决,不过未免杀人凶手逃脱,我以为最要紧的还是先把申娘屋子里的侍婢拘禁。”春归虽然知道钱夫人不怀好意,陶芳林被人利用却不自知,但她仍然还是把这件案子如她们所愿兜揽上身
:“李长史,你听我说句公道话,丁娘子若想毒害申娘,怎会直接在她赠予申娘的茶叶里落毒?且茶叶既然是昨日便交给了申娘,申娘屋子里仆婢也有机会落毒,所以我才说此案并不是罪证确凿。”
“舍妹身边仆婢自来皆是忠心事主,怎会暗藏祸心!”申洳琅反驳道。
“忠心事主?”春归冷哂:“难道申娘身边仆婢都是她自己择选,并非主母丁娘子安排?”
“舍妹虽居侧室,但乃良籍……”
“良籍怎么了?良籍就能与正室平起平坐?”春归又再冷哂。
“顾宜人有何道理干预我李家内闱之事?”李济恨道。
春归想都不想便反驳:“我说了我与丁娘子交好,怎么还不能为丁娘子打抱不平?再者我问清楚这些内情,不也是为了察明这件命案?李长史,申娘之父从一开始就提出让我主持公允,既这样我难道还不能过问你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