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公堂作证?!”林氏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奶奶莫急,这当然不能够,只是需要侧面了解元同知和方栋梁及钱柏坡间的怨仇是否到了不能化解的地步,说到底殿下及外子是想确定方栋梁与钱柏坡有无杀机,而今听令嫒说方栋梁不仅仅是在公务上为难元同知,甚至方家女眷都在刁欺元同知的妻女了,也能从侧面证实钱柏坡是何等的睚眦必报。”
林氏似乎才松弛一些,有了多说几句的意愿:“元同知的确敬重老爷为师长,不过老爷门下并非他这独一学生,虽说我们两家有些来往,不过老爷视元同知与其余学生也并无不同,小女和元姑娘交好,也是因为他们既然远道前来拜访,我们理当尽地主之谊,小女与元姑娘年岁相近,起居在一处,孩子们说笑交心更随意些罢了。
我也不瞒着顾宜人了,元同知的妻子殷娘,言谈间似乎有与我家结亲的意向,但我心里是不大乐意的,所以对待她便一直维持着距离,他们家与谁结怨的事,在我和殷娘间可谓是交浅言深之忌,所以她并不曾对我提起过,我更没有问起。”
这是在有意和元亥撇清。
晚上春归把林氏的态度如实告诉兰庭,兰庭便有了判断:“做贼心虚。”
他说这话时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