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心怀侥幸。”春归叹了声气:“接下来我会想办法与孟家女眷接触,看看能否找到破绽。”
“可这个时候接触,会否打草惊蛇?”
“元同知既尊孟治为师长,且殿下又已经下令责察此一命案,我向孟门女眷探问方才符合情理,要若无动于衷反而会泄露已生提防。”
周王颔首:“确是如此。”
“那么据元同知所言,临淄王党意图鼓动民闹一事,殿下可有对策?”
“这件事迳勿其实早就想到了。”周王道:“但在迳勿看来,袁箕党如钱柏坡等等应当不敢亲自出马行骟动之事,太过明显,他们又不能完全控制言官舆论,如此行事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脚,必定激怒皇上,引发许阁老等等暂时仍为中立的官员一致针对。”
“是了,所以孟治才会游说元同知,因为元同知并非临淄王党,由他挑头行事,临淄王党便可坐享渔翁之利。”
“更关键的是孟治作为临淄王党如此重要的内奸,暴露对于临淄王党又将是记重击。”周王这时也不得不认清事实:“他们必定力保孟治,那就只能把元亥灭口,且利用元亥命案,计划一石二鸟,袁箕出手,确然不同于我那二皇兄和成国公。”
然而周王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