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春归只觉心惊肉跳。
“外祖父获罪,实与矿务密切攸关。”兰庭道。
“不是说当时多处发生矿崩事故,所以先帝才处罚了外祖父?”春归又惊又疑。
“外祖父当时虽任工部尚书,但也并非负责各地矿实,外祖父之所以担罪,实则为朝堂倾轧之故。”兰庭紧了紧手掌:“这道理我虽说明白,不过当时为先帝执政,先帝执政时期……着实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外祖父是被陷害?”
“也不能这样说。”兰庭叹了声气:“那一年,祖父刚逢狱释。”
“狱释?”春归倒抽了一口冷气。
“是,可谓九死一生,祖父当年是因与许阁老有政见之争,后被奸宦利用这一时机,祖父下了诏狱,奸宦想置祖父于死地,多得许阁老援手,许阁老虽与祖父有政见之争,但并不存私恨,所以是许阁老谏止了处死祖父之令,终于让祖父从诏狱获释。不过,祖父当时元气大伤,许阁老也因此受到了先帝猜忌,外祖父被处罪之时,朝堂上无人胆敢替他主持公道。”
“迳勿这言下之意,是先帝之罪错?”春归也没什么不敢说的。
“也并不尽然。”兰庭却道:“先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