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跟着绑匪慢慢走出了山洞,她欣慰的发觉自己至少眼下,身上的衣裳尚且完好无损,还没有沦落到狼狈不堪的地步。
渠出跟在她身后,听得出都带上了哭音:“这可是一伙子豺狼!顾宜人,你究竟有什么脱身的法子?要不我还试着求一求玉阳真君吧?”
春归没有回应渠出。
当她走出那个山洞,发觉现在置身于一片林谷,也不知是被绑到了哪个山坳里,洞口外还算宽敞的平地上燃着好几堆柴火,远远的还能看清搭着好些帐篷,数十劫匪这时围着一大堆篝火站立,被绑来
的青壮约有七、八个,他们在瑟瑟发抖,他们身上的绳索此时也都被解开了,但显然没有一人敢和手持利器的劫匪对抗。
打头站着的中年人应当就是这伙人的头目,看装扮倒是极其符合他“山匪”的身份,布巾包头、乌麻绑腿,一手叉腰两腿分立,他身边站着个妇人,明明是押寨夫人却带着帏帽就显得颇为滑稽了。
春归笑了一下。
头目显然被这春归的临危不惧以及莞尔一笑晃了晃神,眼睛里更是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审视。
“你竟还笑得出?”何氏极其恼怒,虽说她的脸上遮着帏纱,不过那有如淬毒的目光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