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连阖族!他识趣些,族人不受诛连,齐王又还没有败北,才有人想办法努力保住他这一支的一条血脉香火,看着,就这两日,尤典教就要以死谢罪了。”魏国公落子。
郑世子呆了一呆,叹道:“儿子能够看清的只是,的确如父亲所愿,齐王系和周王系应当会势不两立了。”
“想让他们势不两立,又何需舍尤典教相诱?不过赵迳勿果然不负我望,竟真能通过一个小尼姑的死顺籐摸瓜,察实张况岜盗运铁矿,也多得……我对他早有提防,否则再任他抓着矿地这条线索察下去……”魏国公再落一子。
郑世子这下彻底呆住了:“儿子竟然告负!”
魏国公微微一笑,起身拍拍长子的肩膀:“还差得远呢,学着些吧。”
“儿子的确不是父亲的对手,甚至不是赵迳勿的对手。”郑世子谦逊道。
魏国公原本已经起身踱开两步,听这话后又回过头来:“我们是父子,何时成对手了?便是赵迳勿……他与也不是敌仇。”
一边摇着头,一边哼着小曲走了,留下郑世子面对着一片狼籍的棋局,苦苦思索着父亲的话。
我和赵迳勿不是敌仇是什么,难不成还能是友朋?
而正如魏国公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