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和迳勿杀去了临安县衙,唐李杜才知道们的身份。”
“是娄藏劝阻了张况岜,说既然咱们已经决定接手这桩命案,且已经在暗中察证,必然会盯梢,张况岜若急着和唐李杜接触岂不反而露了痕迹?那时唐李杜若真因心虚把龚望灭口,被拿个罪证确凿,这案子也就不用审了。”
“这两日那简琅昕可有异常?”春归又问。
“案子已经告破,他便辞了龚员外父子,也没再回去谭家,殿下安排的人盯着他呢,我倒是摸了摸他的底细,看上去没什么特异处,就是个屡试不第的读书人,靠着卖弄诗赋之才结交世家子弟,东家住一段儿西家蹭两日,没个专门的营生。他这回也算是给龚家出了大力,龚家又谨记殿下的提醒没有打草惊蛇,给了他厚厚一笔谢礼,他便干脆拿着这笔钱说是去别处游历了,况怕得有一段时间才能察清他究竟是哪方的人。”
“我们也在临安呆不久了吧?”
“得等到朝廷任命的县令和县丞到任才走得开,不过消息却是早一步送来了,许阁老和袁箕好一番斗法,宁国公也使了大力,人选才终于择定,不是齐王和魏国公的人。”兰庭道。
“迳勿就不去衙门盯着点?径直从娄家就这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