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眼睛闭上良久竟然都想不起主题在哪里,周王自己也咬上了牙:“别装疯!”
“好殿下,小子已然彻底清醒了,小子虽是无辜被张洇渡这个没良心的陷害,但这桩冤案之所以能够惊动殿下和赵副使,都是因为简琅昕居中捣鬼,家父朴鲁,未察阴谋,望殿下转告赵副使明察。”
“为何要让我转告?”周王牙齿没松,原意是认为只要他相信龚敬宜父子的清白不就好了么,需得着兰庭的意见?
但龚望显然没理解周王的言外之意:“不是赵副使太可怕了么?小子今日才亲眼目睹了赵副使主持的公审,着实……生怕自己紧张得结结巴巴在赵副使面前说不清楚话。”
“你要真清白无辜,犯得着心虚?”周王甩了个白眼,挥挥手:“罢了罢了,你先滚回家去吧,我们从始至终都不认为这案子是龚员外利用你小子行的苦肉计,你滚回去等消息。”
这位殿下也不得不承认,是否还能收下龚望这么个僚客入他麾下,的确需要先得兰庭的首肯,不过这一定不是因为他堂堂亲王的权力竟得受兰庭掣肘,而是他从谏如流,尤其在竞储之役如此重大的事体上更加不会任性轻率。
“就不能让小子留在这里等消息么?”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