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件命案的发生,已经不利
于他的考评,更何况嫌犯还非普通百姓,唐李杜应该想到龚敬宜绝对不会善罢干休,他必须将这件命案做成罪证确凿,但他却如此大意,这是不符常理之处。”
周王看向兰庭。
兰庭颔首认同春归的话:“所以这件命案的确扑朔迷离,而今我们掌握的案情甚少,线索更加几近于无,并不能够认定真相,太多事情都需要察证,我想到最稳妥的方式,就是咱们宣告身份,名正言顺接手重审这起命案。”
“那还等什么,咱们立时便去临安县衙!”周王说着话就当真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不忙。”兰庭却道:“说明身份前,我还需要故弄一番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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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那张况岜,做为临安县首屈一指的富贾,他行事原本就极其张扬,正妻之下,足足纳了有九房小妾,嫡子庶子加起来的数量蔚为可观,张洇渡是他最小的一个儿子,庶出,然则极受张况岜的宠爱,自幼就请了名师教导张洇渡学习经史,应当也是往考取功名的路子栽培。
不过张洇渡能与龚望交好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两人当真是物以类聚,都是恃才放旷的人物,根本无心应考,热衷与名士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