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他,他也同样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他们。
所以他只能被叹息声声的刘里长拉着住在里长家,麻木的听着这两个热心的长辈对他的安慰。
“喝吧,喝吧,喝醉了好好睡一觉,再想今后的事。”刘里长没有阻止费聪饮酒,当夜深,他和妻子先去安歇了。
院子里顿时很冷清很冷清。
“聪哥哥。”已经在暗暗的远处站了许久的刘姑娘推开院门。
费聪抬头看她,看不清表妹是不是在哭,他很烦躁,但他忍住了,他想他的确不应该怨恨她。
他坐着,不动,眼睛里越发恍惚。
“是我的错,的确是我害了小惠,我不知道被我们叫着阿爹的人竟然如此厌恨着我们,我更没想到被我们喊着姨娘的人……如果我更细心一些,不管多么艰难,我该把小惠接到县城去,是我把她托付给了凶手,是我亲手把她……我不该怪你,但我应该怎么办?我现在甚至连声表妹都喊不出口了,我听见你说话心底都在淌血,我没有办法履行婚约,我永远也无法忘记是你阿娘害了小惠,我做不到让妹妹一个人孤伶伶的躺在坟茔里,结果我还要和杀死她的凶手的女儿一起生活,和你生儿育女和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