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原来是费厚已经被惊醒了。
他上前,先安抚刘丽:“丽儿不用慌,什么事都没有,是你哥哥心里对你们母女存着嫌恨,因为你大姐姐的死,更生了误解。他买通了官老爷,想要陷害你娘,阿爹不会容他的,娄家我们宁肯不去了,荣华富贵的什么都不要紧,我们一家人,谁也别想拆散我们。”
刘丽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眼看着费厚把彭氏扯了出去。
“孩儿他爹……”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心里清楚,都是费聪这混账的错!是他不孝,他娘明明是难产死的,我娶了你,他不把你当娘,因为他听信谣言以为他娘是被咱们两个气死的!他还教唆惠丫头也处处与你作对,是他们先有不孝的心,你才对他们这样严厉!我死里逃生,落下一生病痛,要不是日子着实艰难,我也不会要卖他去大户人家为奴,偏偏因为刘家胡闹,我才答应了他荐他去县城谋生。
他翅膀硬了,更加无法无天,别说你心里有气,我都容不下他!惠丫头就是病死的,但他不认,他买通了个神棍,骗诱得贵人相信,贿赂省里的高官,就是为了陷害尊亲!我陪你去应诉,不管费聪如今多么蛮横,我就不信了,律法真能纵容他这等大逆不道的罪行!你听好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