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简陋却整齐的后院相得益彰,刘氏的丈夫同样是一身虽然破旧却干净的穿着,连手指甲里都是一尘不染。
“道长定要好生相劝小女,劝服了小女,小女才能够劝服聪儿,他们两个实则都是好孩子,只是因为小惠也着实可怜……”刘氏哀泣道:“我们家只有两个女孩儿,我居长,小惠她娘是我唯一的妹妹,爹娘自小就跟我说,因家里没有儿子,必须给其中一个女儿招赘,我是长女,自然应当承担养家的责任,我那时知道爹娘给我找的丈夫是乞儿出身,不瞒道长,我也不情愿,不过相处下来,倒越发觉得我家相公勤快厚道,虽说妹夫当年看着也是个勤快厚道的人……”
刘氏摇头一声长叹:“正应了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俗话,我家妹子没过世前,费厚就已经和彭氏不清不楚了,我家妹子常回来哭诉,我能怎么办?只好劝她先忍一时,没想她竟然这样想不开,为了报复妹夫,自己也去找了个……小妹后来怀的那孩子,根本就不是妹夫的骨肉,所以小妹一直心虚,忐忑不安疑神疑鬼,最终分娩时才没能顺产,结果一尸两命。可这等事情,又哪里能完全瞒过妹夫?到底是因为小妹已经过世,费厚才不愿闹腾,免得惹人笑话。我们家也正因为小妹的错处没法子阻止费厚另娶,后来也始终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