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起,难不成殿下还要将毫无收获的事怪罪到我头上不成?
“所幸三弟今日没和咱们一块去临安县城,一番奔波,着实劳忙,毫无趣味可言,三弟有所不知,费聪竟然根本不是什么美男子,虽则与咱们年岁相近,单论相貌的话,甚至远远不敌年近半百的费厚,且这少年,脾气又臭,和刘家姑娘相差无几!唯一让人惊奇的是娄氏绸庄四管事,居然是个女子,但长相也着实让人不敢恭维。”
春归:?
周王竟然以貌取人到了如此无可救药的地步?这也还罢了,周王凭什么笃信我也无可救药了?光是娄家四管事竟然是女儿身这一件,就已经足够奇异、大为传奇了好不好?
春归决定不搭理周王,只把求知若渴的一双眼看稳了兰庭。
“我们今日先就去见了费聪,他的面貌确然不肖其父,不过看上去沉稳朴实,又是快人快语的脾性,我倒觉得,相较而言费厚的阴郁,我对费聪的感观甚好。”兰庭先道。
春归莫名认同:“当是如此。”
周王大是不服:“一先搭腔,我听迳勿授意,倒是先说了咱们乃葛公引荐的话,费聪听闻武家的困境,极其痛快就答应了雪中送炭,并立时就请来娄家四管事和咱们面洽,那四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