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压诋毁。”
“但方母也不像无中生有的人。”周王竟然又转变立场。
“原本人家夫妻两是怎样相处,外人也的确知之不详,方母确然没有诋毁中伤之意,但则说不定也是相当然。”春归竟然也附和兰庭。
周王这才醒悟:“所以我们争论什么呢?究竟彭氏有无嫌疑?”
“也不是完全没有嫌疑。”兰庭道:“起初费厚误会咱们是娄氏绸庄来人,显然作出维护彭氏的举动,咱们而今,已知费聪与娄氏绸庄四管家交情甚笃,且费聪因为费惠的夭折,几乎与费厚闹了个父子反目,费厚应当认为娄氏绸庄只要遣人前往桃源村,必定会对彭氏不利。为何他会有这样的认为?”
“倘若费惠真是急症夭折,与彭氏何关?费厚为何急着维护彭氏?”
“做贼心虚。”周王断言。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兰庭道:“费聪与娄氏管事交好,甚至不需花耗钱财就能促成费惠中选,他真怀疑妹妹是被彭氏谋害,让娄氏绸庄解除雇约更加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他为何没有这么做?”
“是啊,为何呢?”周王也顿生疑惑。
“他想复仇。”春归道:“一定是想复仇,先打消彭氏的疑心,待彭氏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