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他预料之中的事,目的无非是让咱们相信丹阳子那套说辞,打消对丹阳子的防范了。”
“没这么简单,丹阳子身份太过特殊,又确然可以不受魏国公的摆布,魏国公当真信任丹阳子对他言听计从?说到底魏国公与丹阳子间并非主从关系至多只是合作,他哪里犯得着废这许多心思促成丹阳子取信咱们,就不怕是为他人做嫁裳?”春归反驳。
在她看来,那枚劳什子欢好令正是魏国公用作拉拢示诚的工具,但既然丹阳子并不受控,魏国公根本没有必
要楚心积虑让丹阳子取信周王。
兰庭也显然认同周王的判断发生偏差:“听谢百久这一席话,我倒觉得魏国公是为了让咱们相信他辅佐之人便是秦王。”
周王把脑子转了几转,才有些了悟:“魏国公情知咱们不会相信谢百久的说辞,那么必定不信他是辅佐老八的话,反过来就会认定魏国公真正辅佐之人就是秦王,可如果魏国公目的当真如此,岂不说明他确然是一意辅佐老八?!”
这是魏国公是是而非,故布迷瘅的策略?
“可要是魏国公事前就料到咱们能够洞谙他的故布迷瘅,结论就要再反转了。”春归也是深思熟虑之后再提了一个可能:“他真正辅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