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墙之外种了一排瘦竹,朱门之前挤满华衣锦服。
都是递帖子请见木末姑娘的,不过幸运儿显然不多,被拒之门外的客人有哀声叹气的,却也有些口吐怨谤的。
春归便听见了个瘦高个儿高声喧哗:“木末姑娘拒见我等,总得有个说辞,就好比醉生馆,楚楚姑娘择客也会先出考目,不至于让咱们云里雾里就被退了名帖。”
这话还引起了不少人附和。
但“把门”的女婢态度十分骄蛮,两眼往上翻用鼻孔看人:“也不打听打听我家姑娘背后站着谁,能和那些庸脂俗粉一样?”
瘦高个儿越发不满了:“十里秦淮的姑娘评的是才貌,没听说仗着什么人撑腰就能扬名的,我看你家姑娘就是名不符实。”
人群中又有一个朱衣郎君把手一挥:“东风馆的女婢都是如此粗俗,木末看来也确非雅主,咱们还是去醉生馆吧,今日楚楚姑娘出的考目乃估谜,说不定咱们还有运取中,便是未中魁首难上楚楚姑娘的画舫,只要入选前十,还能赢获楚楚姑娘亲手酿的桃花酒,怎么也比在东风馆外受这等闲气强。”
随着朱衣郎君一挥手,果然便有不少客人相跟着往醉生馆去了。
春归是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