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磁石于铜铁,周王只觉目光有点覆水难收的意思。
指出去的手收回来,拉着胳膊的手也松了劲儿。
他看着“磁石”一步步靠近,只是微笑着冲他颔首示意,就像被另一块“大磁石”吸引了,眼界中再也没有他这么快小铜铁,“大磁石”与“磁石”之间的磁场,“小铜铁”顺理成章就被排斥在外了。
周王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小步。
忽然又不甘,移进两小步。
但他发现这些小动作根本没被那两人留意,自己仍是在磁场以外的。
“辉辉这是要去见丹阳道长了。”“正是。”——兰庭与春归实则也只有这两句对话而已。
周王眼睁睁看着春归往船尾一侧的船舱行去,此刻的心情郁躁烦闷到了极点,偏这种郁烦既无理由又无地方发泄,他只好干笑了两声,目光里似还带着些软软的倒刺儿,把兰庭从头至脚地这么一巡睨,并不掩示不满的情绪:“你们这是在说什么暗语?”
兰庭但觉莫名其妙,他转过脸来微挑一边眉梢:“说的都是亮堂话,哪里来的暗语?”
“怎么你就知道嫂夫人正是去见丹阳道长了?特意不解释,岂不就是为了在我面前显示你两个的默契?赵迳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