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相般配。”
圣慈太后颔首:“成国公府的嫡女婚配太师府的庶子,论来是有些委屈了万家的七姑娘,但只要皇上赐予赵三郎荫职,少年才俊与高门闺秀也不失一桩佳话,顾宜人觉得如何?”
“三叔的姻缘,妾身不敢自专,还望娘娘允准妾身回府后商量外子,先寄书汾阳告知高堂二老。”春归当然不会拿兰楼不愿过早婚配的由头推脱,在张太后面前,最妥当的方
式是采用拖字诀。
“顾宜人这样说就是婉拒娘娘的美意了。”贤嫔自然也不会让春归的“奸计”得逞:“谁不知道赵迳勿乃轩翥堂家主,太师府二郎的婚事便是顾宜人决断,俨然已可行使一家主母之权?娘娘,妾身就说成国公府虽与太师府有化干戈为玉帛之意,但太师府仍然衔恨……”
张太后胸中的怒气就被这话煽着了:“朱夫人的旧案,确然是贤嫔之错,不过贤嫔早已受到了责罚,赵兰庭身为臣子怎能因为私恨罔顾忠义?老身便跟顾氏你直说了,依据君国礼法,无嫡立长,齐王乃诸皇子之长,当为储君方才符合长幼有序之礼,太师府倘若只以私恨私交为重扰乱礼法朝纲,可是不臣大逆之罪!”
联姻什么的原本就是个说法,张太后的意图是逼迫太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