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应召。”渠出更加心虚了。
春归虽说周身遍布着起床气,却没有遗漏渠出回应时的蹊跷。
废储正值紧要关头,魏国公有所行动是理所当然,可也没得半夜三更召商党徒大清早时反而空闲的道理,要知而今可是实行宵禁的,夜深人静出行更易暴露行踪!渠出通宵达旦的盯踪清早反而“放空”?
渠出也立即意识到了纰漏,跺脚补救:“罢了罢了,我也不瞒着大奶奶,这一段儿魏国公除了让秦王上谏废储,一边却交待承恩伯暂且摁兵不动之外,着实再不曾有别的行动,所以我才更加关注永嘉公主,总觉得她和郑世子之间太不符合常理,今日公主又往秦王府去,我等在秦王府外头,耽搁了一些时间。”
“那可觉察永嘉公主有何蹊跷?”
“我又不能跟着进去王府,只看着近午时公主仍然乘轿回府,也没和旁人说起她在此时候为何还往秦王府去,半点收获没有。”
这话说得又急又赶,为了证实毫无收获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真是蹊跷!
春归心里犯疑,倒是把起床气慢慢缓和了,半坐起身把英仙的事告诉了渠出。
接下来渠出的语态就恢复了正常:“我当日只听魏国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