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永嘉公主上轿,不转眼地盯着目标打量,就像回回去秦王府时那样,今日公主仍旧是精心妆扮,翠眉描如秀丽远山,樱唇点似三月春桃,凤梢含情秋波潋滟,总是与魏国公府时那个冷傲寡情的女子判若两人,这短短一段距离,渠出硬是从不发一言的永嘉公主脸上读出恨不能肋生双翼转瞬飞至秦王府的心声,拜望兄嫂当真值得如此雀跃?
渠出梳理了梳理永嘉公主与秦王这对兄妹之间的关联,非一母同胞,不过一个是记名郑贵妃所出,一个是钱昭仪抚养长大,大约因为都是在郑贵妃眼皮底下长大所以更加亲近些?甚至亲近更胜代王这个一母同胞的兄长?
王府高高的院墙,成为渠出无法逾越的界碑,纵然是她对永嘉公主进入秦王府后的事充满了猎奇心,却不能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跟随,但今日她莫名不想就这样离开,盘算着等在这里盯着公主出来,或许公主会与随行的婢侍交谈,透露蛛丝马迹呢?
所以渠出就听见了几个打正门前经过的仆妇一番对话。
“不是说王妃今日要去安平寺拜祈么?怎么公主殿下还会过来串门?若说是与王妃约好的,魏国公府相距安平寺更近,公主又何必走此一趟?”
“公主回回来王府,都是和姜才人闲话,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