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声:“命格贵重,但妨害幼主。”
就再也不肯多说一字了。
丹阳子走后太孙继续“暴走”了一阵,终于咬牙跺脚地下定了决心,唤来一个四十左右的宦官:“你说的那些话,是否祖母授意?”
宦官低低垂着马猴脸,嗓音也压得极其低沉:“皇后娘娘确然交待了奴婢提醒殿下,娘娘是殿下的嫡亲祖母,与殿下可谓祸福共当,娘娘自然不希望殿下有朝一日克承大统之后,仍然因一纸遗令而受控于人,娘娘已经在计谋劝谏皇上收回成命,不过奴婢以为,娘娘的计划恐怕行不通……为防万一,殿下还当痛下决断。”
“孤知道了。”太孙终于在大椅上落座:“你再把你的计划细细道来。”
丹阳子刚刚离开慈庆宫,就被高得宜亲自过来拦了去路,虽说他乃高得宜引荐方才荣获恩信,不过两人之间着实却没有多么深厚的交情,高得宜一个字都没有给予丹阳子提醒,径直将他带到了乾清宫。
弘复帝今日并没有觉得哪里不适,这回召见为的也不是让丹阳子替他诊疾。
“道长刚去见了太孙?”弘复帝问。
“是。”丹阳子不敢隐瞒,然则神色也并无丝毫慌乱。
“太孙可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