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胁,你也免得再走这一遭受些荒唐话了。”
而今整个轩翥堂的人都知道了宗家老太太听信安陆侯的话要陷害春归的事,虽说老太太是尊亲,不过春归这个孙媳妇也是名义上的宗妇,就算如今还不能行使宗妇的权决,在京城赵氏一族内的地位也不是普通子媳能比,老太太先有迫害的行为,日后再拿春归“不恭不孝”的话柄震慑就大失威力了,且再兼二老太太今日代其“告病”,连入宫参拜太后、皇后的命妇职权老太太都不能行使,“养病”期间更该减少晨昏定省,春归完全可以不用再去踌躇园听训。
短短的一日之间,老太太的气色已经大不如前。
当见兰庭入内,老太太浮肿的下眼睑似乎更加透出乌青之色,明明气愤填胸,说话却有气无力:“我病重病得连入宫参拜都去不了,怎么我那贤惠孝顺的长孙媳妇不该来侍疾么?还是庭哥儿你已经想好了要亲自侍疾,打算为了遵从孝道先递辞呈致仕了?”
“祖母无病,又何需侍疾?”兰庭平静如常。
“我没病?我没病你为何代我告病,把我囚禁在此不许我这一品夫人入宫参拜?你这是承认你大逆不孝诅咒尊长了?”
“祖母是想让孙儿具书上请,革免祖母敕命?”